有人曾问我，到欧洲去的最大感受是什么？为了不显得自卑或自负，我说那儿的空气清新，看不到牛皮癣。而其实，我从踏上法国国土的那一刻，便在巴黎寻找东西方的差别，或者说咱们中国同欧洲发达国家之间的不同点。
开始我没意识到，我是用挑剔的眼光在看。住的时间长了，接触的人多了，走的地方远了，我的目光才柔和了起来，为什么？
因为咱们中国人不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尽管我们同人家比还有比较大的差距——这个差距主要是发展的差距，是社会成熟度的差距，而非其他。
在巴黎，我所见到的很寻常：并不艳丽时尚的建筑，并不规整阔气的马路，并不豪华奢侈的小车，人们穿着也并不花哨，所有这些都表明，法国不追求华而不实。
法国的“实在”在于：马路中间跑的是有轨电车，城市地下纵横的是四通八达的地铁，商店里的物品明码标价，大抵是不讨价还价的，份量肯定给够，东西肯定属实，连房子做得都比较实在。
但是，这儿也有它的不足，其中最大的是难以看到开怀大笑的场面，人们彼此之间的距离是明显的，尽管体现在“礼貌”和“互不干涉”上。这儿也有乞讨的人，还有点种族歧视，还有乱丢烟头的陋习……
据说，在法国，在巴黎，你想大富大贵很难，那是富有阶层的事；不过，你也不会饿死冻死，总有点社会保障你活着。所以，即使乞讨的人也比较体面，你给就给，从不麻缠你。
法国现在的..是第五，一二三四都曾经出了问题，法国革命似乎从没停止过，今天的变革更多的是“悄然进行”的。因此，它的社会总体是“平稳”的，人们的生活有条不紊、波澜不惊。
在意大利，我找到了中国的感觉，那味道就是两个字：发展。那么多的中国人在它那儿谋生，还有许多的印度、巴基斯坦、印尼等来自亚洲的人，几乎要将以往的罗马人“吞没”了，难道是我们在改变它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