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千《长江万里图》长卷局部
巴山蜀水的
雄壮峻险和人杰地灵
为巨匠们解读中国山水
供应了无限或者
他们得山水之助
在传统的根蒂上独出新意
最终形成了其奇特的艺术气势
张大千《横贯公路》
张大千得峨眉青城之幽深;
傅抱石得巴山烟雨之淋漓;
李可染得山水草木之浑朴;
陆俨少得三峡险变之奇幻;
黄宾虹得蜀山之苍莽厚重。
可谓家家有得,人人见殊,
中国的山水画也是以增加了新的高度。
今天,我们一路来看看张大千笔下的巴山蜀水。
张大千在晚年赠给老友的一幅画作上题诗道:“峨剑夔巫,孕四世界。出云导风,谁欤匹者?”巴山蜀水不光是张大千平生都痴爱不已的绘画题材,也是他抒写感情、依靠乡思的主要载体。
张大千《峨嵋金顶》
《峨眉金顶图》作于1948年,此时张大千寓居成都昭觉寺,体力、精神、视力俱佳,作此峨眉金顶,兴到笔至,将云烟杳霭中的峨眉山“耸然霄汉”之雄奇描画得极尽描摹。而大千对此亦是颇为自得,不只隔日再题诗一首,更是自夸“固当以北苑南宫法求之,庶几传其天机聚散之趣也”。
张大千《巫峡云霭》1934年作
《巫峡云霭》题识:昔年曾过巫山峡,未画巫山十二峰。暮雨朝云无限意,或者神女梦先通。甲戌十月,偶忆旧游写此。蜀人张大千并题。钤印:大千、大风堂、蜀郡张爰、吃力中作乐。
三十年月的张大千摹仿遍古代巨匠名迹,自我艺术慢慢趋于成熟,工笔适意,俱臻妙境,从中也不难发现其实巴山蜀水才是他最主要的艺术源流。
张大千《云峡远帆》1947年作
《云峡远帆》题识:妾住长干住凤台,君行滟滪浪成堆。愁风愁水日千回。断雁不传云路信,寒雅自引客舟回。襄王神女费疑猜。浣溪沙。丁亥嘉平月,张大千爰。此时的张大千从“师古”到了“师天然”的阶段,田园山水对他烙印非常之深。
张大千《丁未泼彩》
《丁未泼彩》作于1967年,是张大千为王新衡六十华诞所作。此时的张大千谪居巴西八德园,泼彩技法日益成熟,石青石绿如水墨般自由运用。因为王氏与张大千订交莫逆,亦为书画熟行,再加上素有名望,所以大千此何为为专心,并非一样的应酬之作。此画作是张大千融泼墨泼彩与中国传统山水画技法于一体的立异之作。
张大千《爱痕湖》1968年作
《爱痕湖》别名《爱痕湖一曲》,为巨幅绢本泼彩,宽76.2cm,长264.2cm,落款的年月为戊申(1968年),与张大千的巨构《长江万里图》创作于同年。
1965年秋,张大千与友人张目寒等游瑞士、奥地利诸国,在奥地利有名的景致胜地亚琛湖畔停留数日。关于此行的细节,张大千在翌年创作的另一本《爱痕湖》落款中,曾如许写道:“年前与艺奴漫游欧洲,从瑞士入奥国,宿爱痕湖二日,曾作此诗以戏之。”艺奴听名字似是一女子,但事实是何人并未清楚。这一乐事,必给张大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故游欧归来的几年内,他以“爱痕湖”为题,创作了多幅山水。
张大千的《长江万里图》长卷作品, 高半公尺余,长达20公尺
请把手机横过来赏识:
张大千 《长江万里图》卷 1968年作
此幅《长江万里图》,是张大千为贺石友张群八十岁寿辰所作,画幅的示意形式为传统之中国手卷。画作把长江发源自青海今后,流经大千故里四川,从岷江索桥起头,直至江苏入海的沿途景色尽收眼底。无论沿岸之屋宇、舟帆、山岚、云雾、远山、近水、林瀑、城垣等,疏疏落落,千岩万壑,沿绵不停。
在技法上,这是—幅泼墨泼彩画、他既采用了传统山水画的破墨、积墨、泼墨等技法,义融汇了西方绘画的泼彩法,形成了“泼写兼施、色墨交融”的气势,这也恰是张大千晚年的首要画风,具有强烈的个性,豁达奔放、雄浑苍莽,展卷之下,万流飞跃,千岩耸峙,其壮美令人叹为观止。
中国古代文人绘画,往往是“五日一山,十日一水”,一幅画要数十天、数月甚至数年才能完成。黄公望的《富春山居图》就前前后后绘制了三四年,张大千绘制20米长的《长江万里图》却仅用了10天,并且其时他也已经古稀之年。抛开他兴旺的精神,这不得不说是得益于张大千在山水画方面的技法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