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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二先生黄永厚

2018-10-20 05:38:48 网络整理 阅读:55 评论:0

忆二先生黄永厚

黄河,我要走了……这是一位父亲与儿子的告别,也是一位长者与这个时代的永别。九十有一寿者黄公永厚先生平静地安排身后诸事并严嘱:后事从简。

他孑然一身从古城凤凰飞跃新安江闯进紫禁城回归合肥尘埃落定在云邸家中功德圆满安详示寂。当知永厚先生仙逝,朋友们无不愕然叹息,20世纪的“先生”已为数不多,文人画坛更是寥寥“一人天下,天下一人”,先生的离去激活了人们对二先生的重新认识,正如杨济舟先生挽黄公“独步古今泼彩墨 名标天地忘秋春”之联,是寿者相、大我相,安徽有如此艺术家,是安徽之幸亦是时代之幸;也如陈远先生所言“天堂应有彩笔 世间再无先生”,先生为世间留下了有趣、耐人寻味的艺林故事,我们依然以“黄老之名”因缘际会,徜徉在永厚先生营造的精神世界,身临其境他肆意勾勒出的人文境界、天地境界。

媒体人和艺术爱好者所知更多的是大先生黄永玉,其在业内可谓是大名鼎鼎如雷贯耳,但黄永厚何许人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查询了很多有关黄老的文章和“画”,又因黄老鉴证备案缘故,多次去其云邸家中与其哲嗣黄河请教,得永厚先生精神感召,唯有日学精进踏实工作,方对得起黄老永厚先生垂爱接见。云邸家中总是群贤毕至围绕黄老的画和跋俯仰间或针砭时弊或文史禅思,谈笑有鸿儒、民医、学者、藏家等各自风流,使得云邸雅集成为常态,嬉笑怒骂皆成文章,颇为受益。一次驱车夜访云邸,偶遇杨济舟先生“讲经”颇有几分“夕闻道朝死可矣”之壮怀。

随着对黄老“铁粉”的认识和熟悉,逐渐对黄老肃然起敬,朱屺瞻先生曾在1979年上海《父子画展》为观展人指点迷津说永厚先生的画“是国画,这种画很难画,要读很多书”,关于朱屺瞻先生评价也引发一桩艺坛“公案”,永厚先生在《渐江和我们》书中“不够知己——一帧照片的往事”另有记述。先生爱书如命,读了一辈子的书,也画了一辈子的画,先生的画多数与时事密切相关、针砭时弊,也曾豪言“不做旁观者”,以“画”入世,造就了一代画坛“美事”。前不久杭州陈梦麟先生听闻黄老仙逝,几经周折来至合肥为我们讲述了与先生30多年“诗、书”往来,《捉蒲团》一画更是见证了上世纪80年代知识分子无奈的倾诉,情至深,意至切,现场的听众无不动容,《捉蒲团》藏家郑明朗先生能开卷有益,使大家得以睹物思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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