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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州传说之屈原吟泽

2019-08-23 00:53:38 暂无 阅读:1380 评论:0

屈原吟泽

鄂州传说之屈原吟泽

一部《离骚》,千古绝唱,万世传恨。是忧思、是愁怨、是受冤含冤的悲鸣;是失望、是绝望、是报国无门的呐喊;亦是忧国、忧民、志壮难酬的长啸,又是一部爱国的楚辞颂歌。

汩罗江沉下去的是一个不朽的“生命”,千百年来,龙舟赛舟不息,去拯救的是一个伟大民族的英灵。这就是东周各国时期楚国伟大的爱国诗人屈原。

屈原,本名屈平,字原(公元前340—公元前278年),身世楚国贵族,曾任楚国左徒,三闾医生,地位显要,是楚王的重臣,据《史记·屈原贾生列卷第二十四》载曰:“入则与王图议国是,以出呼吁;出则接遇宾客,对应诸侯。”然则,屈原仕途坎坷,忠君爱国,屡屡犯颜谏上。先后两次遭楚怀王及楚顷襄王流放。写下了《离骚》、《天问》、《九歌》、《九章》、《远游》、《渔父》、《卜居》等诗篇,当我捧读《楚辞》这部煌煌诗篇时,读到《九章·涉江》词,居然发现了“新大陆”,“乘鄂渚而反顾兮,欵秋冬之绪风”的诗句,我将

全篇读了一遍又一遍,悄然深思许久,不由情从中来,悲从中生,实是“悲歌”一曲,“屈子”从天落。这首悲歌是“行吟于鄂渚”的樊山、樊口、樊湖泽畔。在这东周楚国伍子胥风雨下芦州的泽畔里,诗人同病相怜,怅望楚江水,古国悠悠,怀古忆起了商代纣王“比干挖心”及东周楚国伍子胥“逃楚奔吴”的典故,发出“伍子逢殃兮,比干菹醯”的叹伤!

当然,这是我们处在分歧的汗青时期,站在分歧的汗青高度,在这屈子吟泽的樊口,对诗人诗词的最新注释,给这首诗一些抽象的注脚,找到了汗青的撑持点。固然,我们不克从诗中完整地舆解诗人,在流放江南恢弘区域的行踪,正确地舆解诗意,然则我们却从诗中仿佛听到、看到了这位“楚国白叟”,在鄂渚的樊山、樊口、樊湖恢弘区域气势磅礡的吟啸,和十分艰难而又作对的境地。

“乘鄂渚而反顾”的“屈子行吟”,使我又联想到五十年后,即公元前223年秦始皇大驾临樊口,命上将军王翦“合兵鄂渚,以收荆襄。”受俘楚王负刍。在这诗人吟泽的处所,给《九章·涉江》诗,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诗人所忧心和所希冀的,都获得了汗青的升华,楚国终于溶入了一个统一的国度,大秦封建帝国。

回望东周这段汗青,不由使我想起了屈原的《天问》,我则问天:在东周浩瀚的各国中,只有楚国和秦国才干有统一中国的汗青前提和物质根蒂。楚国为什么不克统一中国?又使我想起了屈原的《渔父》词:“屈原既放,游于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销骨立。渔父见而问之曰:‘子非三闾医生欤?何以至于斯?’屈原曰:‘环球皆浊我独清,世人皆醉我独醒,是以见放。’渔父曰:‘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淈其泥而扬其波?世人皆醉,何不餔其糟而吸其醨?’”

屈原的“环球皆浊我独清,世人皆醉我独醒”词,确是圣人“高洁”之语。渔父的忠劝则是俗人之常言,或是对屈原志节的试探。这不难看出楚国上层建筑与意识形态的陈旧和没落。同时,我又从《离骚》、《卜居》、《九章》、《渔父》等诗篇中察视到汗青的必然,我为楚国的消亡感应可惜,又为中国的统一感应高傲。

屈原,难过于樊湖、迟疑于樊口、忧思于樊山,是鄂州东周各国时期屈原运动的主要史迹。后工资了纪念屈原,“乘鄂渚而反顾”的鄂渚行吟,在西山建起了望楚亭。据《武昌县志》记载“望楚亭在县西,西山试剑石侧,明正德中(公元1506—1520),副使恽巍建。”

可见“乘鄂渚的返顾兮”的屈原吟泽,这份贵重的汗青文化遗产早在明代就已经在鄂州的樊口、西山“..”了。

后人还在鄂城小东门江边建了屈原庙,俗传屈原女寻父到此,故立庙祀之。即“三闾医生庙”,山门横额题:忠洁王庙。“王”疑误,因为屈原汗青上并未封王,或追认为王。据《宋史·神宗本纪》载:“元丰六年,封三闾医生为忠洁侯。”又据《元史·仁宗本纪》载:“延祐五年,加封为忠洁清烈公。”

屈原庙建于何年,尚不清楚,但这里有首明代胡松咏《屈原庙》诗:

丽人在何处,令郎未云旋。

怅望湘江水,含凄赋颂篇。

孤忠君不寤,太洁世谁怜。

秉心如日月,悠悠长共悬。

“孤忠君不寤”,“含凄赋颂篇”。屈原的忠心爱国精神,与日月同辉,悬照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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