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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多苓:从西方写实回归传统诗意(3)

2018-07-29 02:54:18 网络整理 阅读:120 评论:0

何多苓:那些作品是那个时代的产物,也是当时我刚刚从美院毕业的一些心得。这些画,包括《乌鸦是美丽的》,现在不会这么画了,但是回顾起来,觉得对我自己还是很重要的、里程碑式的作品。

记者:此次展览的名字为“山水光气”,来自于您近年的四幅人物创作,四个字有什么特殊含义吗?

何多苓:“山水光气”是自然界的基本元素,是代表我这么多年的一个创作历程——八十年代是以“山”为主,表达沉重的土地;“水”代表九十年代对生命的一些思考,画面开始有一些流动性,题材也开始扩大性;“光”是我2000年以后开始思考的一些话题,也是画面中的一些元素,,我觉得油画中应该有光,光应该是无处不在的;“气”当然是更加无处不在,而且我现在的画面常有像气体一样飘渺的存在。当然,这都是一种很粗糙的类比,其实没有那么简单,它们是只可意会的东西。

记者:您80年代的作品相对比较写实,带着山的气息,而后可以明晰看到您创作的表达由实到虚,这种变化源于何种影响?文学,还是传统中国绘画?

何多苓:其实都有。我的画里充满了文学性,这可能跟我爱好文学有关。我画面中的文学性不是一种叙事性,而是一种诗歌性。里边内涵了一些未知的语言,但是它又不能用详细的文字准确地描述出来。从《春风已经苏醒》我的画就有这么一种呈现。当然,那个时候我的画就受了美国画家怀斯的影响,这导致了我画得非常细密而且结实,几乎用尽了我的学院派技巧。

到1990年代以后,我想吸取一些中国画的表现方法。当时感兴趣的是宋画,我就把它的肌理、色彩感觉——不是它本身的色彩,是这么多年时间沉淀下来的色彩的感觉——用到我的油画上,抛弃了过去学怀斯的那种很结实的画法,开始变得虚一点了。后来就变得越来越虚,当然我觉得这个也和年龄有关,年龄越大,你生命中一些本质的东西会出来。这跟我处事的方法和性格都有些关系,“飘渺”也造就了我美学上的一种趣味。

何多苓:从西方写实回归传统诗意(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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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从2011年起,您开始创作《杂花》系列,这个名字很容易让人想到中国古代绘画中的《杂花册》,您是怎么做到和古代进行一种对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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