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之下，段小楼开始给自己的师弟大泼脏水，骂他脏，骂他是汉奸。
程蝶衣受辱，把恨意转移到了菊仙的身上。
他揭发菊仙是妓女，让众人喊打、辱骂她。段小楼没有办法，只能当场和妻子决裂，划分关系。
菊仙有些恍惚，回到家之后，悬梁自尽了。
程蝶衣和段小楼再相见，已经又是十一年过去。
这时段小楼身上的那种霸王气概，已经丝毫不剩了。他像是个畏手畏脚、毕恭毕敬的人。
他说：“蝶衣啊，你可真是不疯魔不成活。你也不出来看看，这世上的戏都唱到哪一出了。”
没错啊，自己这一辈子都活在戏里，假戏真做，世道已经分不清了。
既然霸王已逝，那虞姬，也没什么好存在的意义了。
与其面对破碎的世界，不如就此别过。
一曲唱罢，程蝶衣情到深处，拔剑自刎，只留段小楼的惊愕和沉默。
“我本是男儿郎,又不是女娇娥。”
这部电影于1993年1月1日在香港上映。
片子在内地票房高达4800万，这在当年来说就是一个奇迹。
这么多年过去，这部电影还是不可逾越的神作，也是唯一一部获得过戛纳金棕榈奖的华语电影。
因为它用心，无论是剧本细节，演员表现，导演临场都发挥到了极致。
它的每一个镜头都足够真诚，足以让人一遍遍去回味。
这部电影之后，，很多人都记住了芳华绝代的张国荣。
他的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都诠释了疯魔人生的程蝶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