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成功需要一个全国性运动来协调全英的反谷物法协会,反谷物法联盟的使命于1839年3月启动。这接下来要求积极筹款。科布登当机立断,将他的棉布印花及买卖生意转手出让给他的合作伙伴。”
科布登唤起人们沉重的感情,狠狠打击了《谷物法》。传记作者[约翰]莫利说“他知道有一个地方,在一周内就有一百个婚戒为了糊口的面包当出;还有另一个地方,男男女女靠煮熟的荨麻叶生存,还挖出牛的腐尸充饥以免饿死。”
非凡的成功
事实证明,反谷物法联盟是一项非常有效的草根运动。到1846年,民众的情绪(以及在土豆饥荒中饿孚爱尔兰人的困境)迫使议会废除了《谷物法》。14年后,科布登为英国谈成了1860年《科布登-舍瓦利耶协定》,这是英法之间第一个自由贸易协定,这两个国家曾是宿敌和狂热的保护主义国家。[注:这份协议居于单边自由贸易的思路,完全不同于后世充满计划、妥协和裙带色彩的双边贸易安排。]
在科布登去世前五年签署的这项协议,是他几年前预言的实现:“当人民和人民彼此之间关系更紧密,,人民和政府之间关系更疏远时,和平就将会降临世间。”
签署条约后的十年间,两国之间贸易额几乎翻了一番。
不干涉主义
科布登因其在贸易方面的贡献而理应在自由史上获得高度的赞誉,但在其他方面也功勋卓著。无论在国内还在国外,他始终是一名不干涉主义者。
在1993年3月版《自由人》文章中,约翰·乔德斯介绍科布登的观点:英国领导人长期以来“通过在军事上浪费数百万人力来抑制发明和改良”。
科布登认为英国:
对力量均势原则的痴迷是冲突而非稳定的根源。“一些帝国的崛起,不是我们所能左右;而一些帝国衰败了,尽管我们尽了最大努力来维护它们。”
格莱斯顿宣称“这是我外交政策的首要原则:专注内政的好政府”时,表达了和科布登同样的看法。
科布登于1865年去世,享年60岁,法国外交部长用这句话颂扬他:
“在我们眼中,他是国与国边界及对抗走向消失所借力的那些情感和世界主义原则无出其右的代表(…)如果允许,我可以这样说,科布登是一个‘最国际化的人’。”
也许最好的赞誉之辞来自本杰明·迪斯雷利,两任首相和科布登在《谷物法》辩论时的对手:
“毫无疑问,他是这个国家中上阶层所不曾产生过的最伟大政治家(…)不仅是给下议院增添了光彩的人,也是英国深以为豪的人。”
我自豪地在家庭办公室里展示了理查德•科布登的素描画像。当今的世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需要他的理想主义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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