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不让人自负得意?大笔一挥。又是一首桃花诗:《再游玄都观》:“百亩庭中半是苔,桃花净尽菜花开。种桃道士归何处?前度刘郎今又来。”
玄都观已是今非昔比了,偌大的庭院里有一半的地方布满着青苔,艳丽的桃花都凋谢完毕,而那些看似不入流的菜花却在尽情地竞相开放着。在娇艳动人又如何,还不是熬不住那生命力顽强的油菜花!如今我又写一首,我就是要骂,看你们又要如何?!有本事继续贬啊!只要没把我贬死,我就敢再作死!
得,十多年的凄风苦雨,还是未能将刘禹锡的傲气磨尽。张狂的性子一点也没变。
于是,这一下,刘禹锡又被贬到苏州去了。苏州是个好地方,民风开放。地方富庶。刘禹锡呆得舒心,连着诗文也变得小清新起来。想刘禹锡此生。因着憋不住的“烂桃花”一贬再贬,仕途坎坷。偏偏他却从未认输,
以一颗豁达之心入世,世间俗事,安能傍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