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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野”画家郭莽园

2019-07-24 03:44:23 暂无 阅读:1337 评论:0

郭莽园像是广东画坛的一个接头记号,有人或者从未听过他的名字,而知道他的人,都邑很有默契地说起他的传奇。

“在野”画家郭莽园

传奇故事的开首,一样都是如许的:一个偶然机会,去了汕头,被友人率领,深夜拜会一位年届七旬的美髯公,此人一身侠气,诗书画,无不狂狷逼人,若是谈兴高涨,他挥亳作画,更是让人大开眼界,铺纸蘸墨,目无全纸,胸无成竹,振笔狂涂,活脱脱的一场行为艺术。

“在野”画家郭莽园

郭莽园不混画坛,也从不在任何一级美协任职,他自称活到七十岁,从未在公家那边领过一分钱,一向是在野身份,既画人物,又画山水、花鸟,完全不受束缚,安闲生活,自由作画。他拜过师,学过画,但他自认为是野生的,不是人工的,并以此为幸事。

“在野”画家郭莽园

比来在广东美术馆展出的一批作品,就足以见出他不遵礼貌、自成一体的气势。中国山水往往是上部留白,给人以“空山新雨后,天色晚来秋”的意境,空远的画面成为一种传统,但郭莽园全然掉臂如许的礼貌,倒是以倒置型的构造来画山水,画的上方不是空的,而是满的,甚至满到顶端,形成了一条横向的直线,空的部门,则放到了画的下方,这就使得他的画既能够正看,也能够倒看,完满是一种游戏的不羁心态。

“在野”画家郭莽园

此次在广东美术馆的展览,分两个展厅,个中一个是小尺幅的花鸟、山水,到了此外一个展厅,倒是超等大画。广东美术馆的5号展厅是层高达6米的空间,一样用来展出现代艺术的装配作品,很少有国画家甘愿用如许的空间,因为画太小了,很轻易就被这个空间给“吃”掉,而画大画,对画面的把控要求很高,弄欠好,就露出了本身的短处,让人见笑。

“在野”画家郭莽园

郭莽园在预备这个展览时代,爽性抛却了展出一些旧作的考虑,专门为了这个空间画了一批大画,个中《海福添筹》高4.1米,宽6.2米;《春风入庐》高4米,宽4米,而且都是本年的新作。《海福添筹》画的是水面上的五只鹤,有远有近,有飞有停,在6.2米的宽幅中,画面结构有张有弛。同样在此外一幅《击球图》中,画面中的“动”全然化解了大尺幅会有的朴陋、聚积感,郭莽园以适当的动和空,来匹敌这个伟大的空间,而不是像一些画家为了画大画,锐意拉大比例,两者之间的结果是判然不同的。因为大画全都集中在5号展厅,大画与大画相邻,气场之间的碰撞,也会让绘画和空间之间的关系显得非常重要,郭莽园说,他就是要用尽这个空间。

“在野”画家郭莽园

此次展览的展出作品不跨越50幅,一个画家可以有几十幅作品可看,就已经不错了。“你总得留一些空间给人家”,郭莽园说。其狂狷、脾气的一面,由此施展得淋淋尽致。郭莽园曾自撰诗句“六朝碑版横胸臆,一介狂狷写性灵”以自况,此次展览就摘出了“狂狷与性灵”作为主题。

“在野”画家郭莽园

是如许的一个野路子画家,被美术谈论家陈传席称作“画家之闯王”的人,每次做展览,却能让同业叹服拜倒,他不属于岭南画派,也很难界定到哪个圈子,但几乎每次,都是好评如潮,让人称奇,尽量就是这位从不从公家那边拿一分钱的在野画家,在广东美术馆办个展,却有大量官员前来捧场,这又是一奇。

“在野”画家郭莽园

广州美术学院国画系传授李伟铭以研究岭南画派见长,也是郭莽园的旧交。在他看来,“莽园属于大器晚成的那一类艺术家”。他没有受过完整的科班练习,“文革”中因身世问题早早背井离乡,混迹于社会底层,常称本身只有初中学历,但经由生活的历练,他与传统民间文化之间似乎存在更强的亲和力。

“在野”画家郭莽园

而郭莽园的坦直脾气和在野心态,以及率性而为的狂狷,并不是一个速效时代与书画江湖上能天然生长的,正如艺术谈论人杨小彦所说的,郭莽园的大适意在温柔乡中突兀而出,究其实质,不在于其狂野,而在于四周的嗲声细气过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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