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侄子小学1年级了,暑假光降,在我的工作室认卖力真的写功课。突然他来问我,婶婶(也就是我的媳妇)的名字怎么写。我很新鲜:“问你婶子的名字干什么呀?”
“是功课上的问题!”
“拿来我看看,是什么新鲜的暑假功课要知道学生婶子的名字?”
我一看,问题是语文填空:
爸爸的爸爸叫()
爸爸的妈妈叫()
妈妈的爸爸叫()
妈妈的妈妈叫()
。。。
我看见从上到下依次写着他爷爷、奶奶、姥爷、姥姥的名字。
生物课上,先生问:若何才能准确差别章鱼的手和脚?学生答:放个屁给它闻,会捂住鼻子的就是手,其他的就是脚。全班皆倒。
儿子:“妈妈,我是怎么长大的呀?”妈妈语重心长的说:“你是妈妈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儿子听后,疼痛道:“你怎么给我吃这个呀?”
约翰从皮相回来,手里拿着一张大面额钞票,对妈妈说:“这是我在皮相捡的!” 母亲不相信,问:“果真是捡来的吗?” “是真的。”约翰回覆,“我还看见那人在找呢?”
约翰从学校带了黑眼圈回家,妈妈问这是怎么回事,约翰答道:“我跟比尔打了一架。”
妈妈明理地说:“来日你带块蛋糕给比尔,并向他报歉。”
第二天约翰又带回一个更大的黑眼圈。
“天啊!”妈妈大惊失色地叫道:“这是谁干的功德?”
约翰答道:“比尔干的,他还想吃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