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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高高的谷堆旁,听他们讲那“不怕鬼的故事”(3)

2018-08-26 04:02:40 网络整理 阅读:97 评论:0

有的时候,编者对自己记录的事情会有看法,甚至与转述给他故事的人对这一故事的观点也存有龃龉。这时,他多半会以“某某曰”的形式作为开头,说明自己的看法;或者干脆把各方的观点都“曰”出来,在一则故事里形成一个“对话”。这样组成的故事集,便如同编者这个人在向读者述说他所知道的一些故事。至于读者把他说的当作什么,不由他管。

《不怕鬼的故事》不这么干。编者从古籍中收录符合要求的故事,掐头去尾,把故事讲述人的信息、作者的观点去掉。而在编者与作者被区隔的情况下,即使故事中仍残留着旧形式也失去了意义。这样的故事被冠上名字,装上脚注,组装进《不怕鬼的故事》之中,成为与真实世界没有关联的“寓言”。

坐在高高的谷堆旁,听他们讲那“不怕鬼的故事”(3)

《不怕鬼的故事》插图

它们的意义由序言决定,序言不仅确定了“鬼”的所指,明确将“鬼”划定为帝国主义、反动派、修正主义,以及“中国型的魔鬼残余”;同时,也规定了这些故事在证明“战略上藐视,战术上重视”的“打鬼”方略时,具体的解读方式。

比如,在序言中,会有人与鬼进行斗争情节的故事进行分析,将其视为在表现“战术上的重视”的方针;会列举有人嘲笑鬼情节的故事,将之视为在表现“战略上的藐视”的要求;会比较在两个故事之间,哪个斗鬼的方式更加高明。

由此,故事集中的故事虽然仍保持着完整的情节,但在它们被阅读之前,其意义已在序言中得到了完备的阐释。这是序言被单独刊登在《人民日报》上的原因,而读者也需要按照序言的指示来解读《不怕鬼的故事》。

仍然过瘾的故事

月亮在黑漆般的深夜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惊悚的怪声,他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工作组讲那《不怕鬼的故事》。这个场景不仅可以是对阿来在《空山》里描绘的情境的想象,也可以是上世纪六十年代真实发生在中国村庄里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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