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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奇闻:短剑迷踪

2019-05-18 06:48:56 暂无 阅读:1451 评论:0

清朝嘉庆初年,江苏海州有一个叫王春田的年青年头书生,自幼失恃。父亲王庆山是宠臣和珅的手下。半年前,父亲回来做了王春田的石膏手模型,仓促离去。

是日,王庆山又归来,面如土色,人命危浅。他把一个包了千两银子的包裹交给王春田,“这些银子你保不住,有贵人帮你,你往西去……记住,你有两只手……”话未说完,他就咽气了。

古今奇闻:短剑迷踪

埋葬完父亲,王春田琢磨:“父亲何意?银子怎会保不住?往西干嘛?”他把那些银子藏到自认为绝密的处所。

第二天,一个貌美如花的年青年头女子上门,自称谢婉怡,野蛮地道:“向你借一千两银子,别说没有!”王春田生气地拒绝。谢婉怡霍地抽出短剑扎进茶几,甩袖而去。

看谢婉怡走远,王春田进里屋,从一面墙上抽掉一块砖,手伸夹层探摸,却一无所有。王春田赞叹:“藏得好好的银子竟不知去向,父亲真有先见之明啊。”他又瞅插在茶几上的短剑,见这剑一尺长短,剑柄粗重。

当晚,他在睡梦中被人拖到门外,目击大火炬他的家烧成瓦砾,只有短剑不知怎么揣在怀中。这时,他又想起父亲“往西去”的绝笔,就出西城门疾走。薄暮,他进了一家客栈。

王春田正愁没钱住店,忽见一个穿大氅、风帽遮脸的年青年头人进来。他眼睛一亮,抽出短剑把那人的包裹划开个大口儿,二十锭五十两大银滚落。满店人惊得瞪大了眼。

那人替他交了店钱,推他进屋,翻开风帽,恰是谢婉怡。“把短剑留给你,是让你防身,你却拿它划包露财,你想三更被割头劫银吗?”她出手点中王春田颈穴,夺了短剑,再把他踢进床下。

不知何时,床下的王春田听见房门被轻撬慢推,多人涌入,噼啪斗殴。王春田想:这女人有见识有手段,莫非她就是贵人?一会儿,听到有人破窗逃出,一人高喝:“不管跑掉的,找到另一个,搜短剑。”他从床下被拖出,身上无剑,银子也不见了。他被绑上马车。

王春田被押到东海县衙门。满头鹤发的县令章骐说他带人乔装放哨,在客栈见到王春田划人包裹用的短剑,认出此剑原是和珅的。又见这二人原原形识,推想是响马同伙,就趁夜缉捕,不想让一个带短剑的逃了。如今只等抓住逃犯,追回短剑,就将人犯连同短剑押交和珅。

当夜在牢房里,王春田听到风中响起叮当声,又听狱卒们嚷起来,“树上一串串的银子,快上树摘下来人人分。”

牢房后墙被推下几块砖,露出个洞。洞外有人叫:“快出来!”王春田钻出见到谢婉怡。谢婉怡说,昨晚在客栈她没想到与章骐相遇,她不肯与章骐有交集,就先撤再来施救。适才她是把那些银锭拴到渔网上,将这张“银网”吊挂牢前大树,拖住狱卒,她乘机在后墙挖洞。

听到这些,王春田哼道:“挖洞高手啊,怪不得我砌进墙里的银子没了。”谢婉怡诡秘一笑,说挖洞端赖这短剑,剑柄中藏有钩、钻、凿等精巧的挖墙对象。那些银子就是在王春田砌进墙的当晚,被她用这剑从外墙挖走的。

正说着,忽觉凉风掠面,那张拴银渔网从天而降,罩住了他们。他们被投进牢房,谢婉怡还被塞入铁笼。章骐大骂谢婉怡:“臭婆娘,我知道你是和珅大人属下,据说你竟然反水了他,我顿时送信给和大人。”

几日后,牢门打开,章骐领来个瘦老头儿,说是和珅的总管何瑾。何瑾把短剑揣入怀中,查察囚谢婉怡的铁笼,“章兄,不知这笼里能否装进两人?”

章骐笑道:“装是能装,可这个书白痴用根麻绳拴住足矣。”

何瑾指着一根铁条道:“似有裂痕啊?”章骐伸脖去瞧,这时何瑾以迅雷之势出手,将一枚银针扎进章骐伸长的脖颈。何瑾吼道:“奉新皇指令缉捕奸臣和珅余党!所有人等跪听新皇圣旨……”

听完圣旨,王春田才知道,太上皇乾隆物化了,新皇嘉庆当即关押了乾隆生前的宠臣和珅,并下旨追查和珅在各地的残党余孽。恰在此时,章骐的信送进和府,章骐这支余党就自行露出了。嘉庆派何瑾赴东海县搜捕章骐。可是,何瑾不也是和珅余党吗?

此时,何瑾狞笑:“我早已暗投新皇,并按新皇旨意隐蔽和珅身边,时机成熟反戈一击。呵呵,识时务者为俊杰嘛。”他把中毒的章骐也塞入铁笼,把铁覆盖上黑布抬上马车。王春田被绑在铁笼外。

行至半路,车身波动。黑布掀角的刹那,王春田窥见笼中章骐和谢婉怡正背靠背合力发功,摇撼栅栏。又见赶车的何瑾在随车摇动瞌睡。忽听章骐大喝:“走也!”一面铁栅被他撞开,他滚身出笼,谢婉怡也紧随而出。只见章骐展臂如翅,飞跳半空。

何瑾惊叫:“章骐,你不要命了,忘怀中我针毒后发功会运毒入心的吗?”

话音刚落,腾空的章骐忽如中箭飞禽,坠地蹬腿,口吐白沫。

这当口,谢婉怡扑倒何瑾,抢过从何瑾怀里掉落的短剑。何瑾被撞出几丈远,钻入草丛不见了。谢婉怡回身割断王春田身上绑绳,“快跟我走,晚了生怕生变!”

跑了一阵,王春田坐地喘息,“我像猴一般被你耍,你如果不讲清楚,我死也不走!”

谢婉怡叹气蹲身,“这都是你父亲的一片吃力心。你父发现本身患了绝症,就给你留些玉帛,但他担心家里藏不住,就藏到山中秘洞。因为我是你父的朱颜亲信,你父就托付我带你去取这笔玉帛。”

王春田吃力笑道:“可我连一千兩银子都守不住啊。”

谢婉怡赔笑道:“你怎么还纠结那戋戋一千两啊,我在黑暗见你把银子藏得严,就知道你不图豪富,只好盗走那笔银子,又烧掉你的室庐,断你后路……好了,再迟误下去,你父的心血就白搭了。”

到一座山崖下,谢婉怡搬开一块石板,露出个石巢。她伸手入巢,道:“我千辛万吃力带你到这儿,就是要用我俩的手打开藏宝洞。我的手只能开第一道锁,最要害的第二道锁的钥匙,就是你的手和这把你父让我转交你的短剑。这剑本是和珅赠给你父注明亲信身份的。你手握短剑伸进石巢,插究竟就使劲迁移。”王春田不解地问:“第二道锁为何非要用我的手,你本身不克用你的另一只手……”

谢婉怡叹道:“你父运用一把钥匙开一把锁的道理,第一道锁和第二道锁离别用你我的手的巨细和掌上纹路,造了极其周详的开洞机关,所以第二道锁只有你的手才能打开。”

“本来父亲做我的手模型是用在这里。”他手握短剑伸进石巢,手在里面有被紧箍的感受,却还能动。他扭转剑柄,果见身旁厚重的岩石移开了,显出洞口。向洞里望去,见到堆成小山的各类宝藏。

谢婉怡抽出手,屈身进洞,踢散宝贝,找到一卷纸揣进怀里,出洞下山。

王春田骇怪,“你要去哪儿?”他抽手出巢,手却被机关死死卡住。

谢婉怡止步,“我急得把你给忘了。让我看看巢里怎么回事,第二道锁少了个插销,机关卡死了,你的手无法抽回了。这些宝贝都是你的,可你得断掉这只手才能享用。小傻瓜,你祷告天降救星吧,我有急事,必需走了。”

她刚回身被一人盖住。是何瑾,手拈银针,瞄准谢婉怡作弹射状,“你不只辜负王庆山的信任,竟还想害死他儿子!”

谢婉怡故作镇静,“你说什么啊,那些宝藏都留给你和王春田,不外你要帮他断臂脱身。”

何瑾哼道:“跟我演戏,认为我不知秘闻吗?王庆山清楚本身身后新皇必迁怒他儿子,一向在寻找能让儿子出险的法子。他剖析新皇要扳倒和珅却缺乏给和珅入罪的证据,因为和珅能够把所有产业说成是先皇犒赏的。不外,王庆山知道和珅违反大清旗人不得经商的戒律,黑暗倒买倒卖。若是让儿子给新皇献上和珅违法经商的证据,儿子就可将功折罪。于是,王庆山收集了和珅违法经商的账目、单子。可他清楚证据带回家不平安,就先藏入秘洞。他也知道儿子无力独自来取,就求你这个反水和珅的朱颜亲信互助,并用你和他儿子的手做了开洞钥匙。可是,后来他慢慢察觉到你反水和珅的念头尚有隐情,你与和珅的真实关系也让他起了狐疑。他担心被你出卖,就写信给我这个多年密友,讲了他的规划和担忧,求我到时看管你取证据。在这之前,我听到和珅醉酒后说,你是他放置在江湖的眼线。看到王庆山的信后,我叫吃力不迭。王庆山让你协助他儿子取诘扬和珅的证据,这哪里是救儿子,这分明是害儿子救和珅嘛。我心急如焚,却找不到足够来由向新皇请假离京,来掠取证据。危机时刻,章骐给和珅的信落入我手,真是老天有眼啊。我立馬禀告新皇,说要出京追查和珅余党,这才赶来阻止你作恶。”

听了何瑾讲述,谢婉怡叹气道:“你说对了,我落到了你这个会使毒针的糟老头儿手里,我知道再干下去,就会死得跟章骐一般惨。求你万万别用毒针,我给你磕头了。”说着,她跪地矬身,避开何瑾的银针,然后狂嚎着摇头甩发。只见从飘飞的长发中闪出一枚银簪,刺入何瑾喉咙。“我的索命毒簪见血封喉。我马上翻崖回京,把这些证据交和珅销毁。那小皇帝想扳倒他,做梦吧。”

她飞身贴崖,壁虎般爬蹿。

何瑾口喷鲜血,“不克放过这个毒蝎女人。王春田,你父信中让我敷陈你,你有两只手!”王春田猛醒,“对啊,父亲临终也说了这话。”他将左手也伸进石巢,正好滑入又一个手型洞窝。他稍动左手,感受卡手的石板一下松开了。他抽出双手,带出短剑。

再看何瑾,血流变黑,“你父信中还说短剑可变弓箭,我已敷陈章骐……”未说完,他翻眼身亡。

王春田脑门冒汗,“怎么才能把它酿成弓箭?”昂首望去,谢婉怡已近崖顶。他想:如果让谢婉怡溜掉毁证,本身就会受父亲株连被定为罪人。他攀崖去追,可笨手笨脚地刚爬上一块崖石,就滑落下来。

他幸好被人接住,一看竟是已死的章骐。“我一向幻想为和珅卖命升官,何瑾来后向我讲清了当前事态,我领略只有听命何瑾才能保住脑袋。何瑾让我合营他演一出戏,他制造机会让这女人半途逃脱,我装死。他清楚这女人阴毒得很,可这女人的手究竟也是开洞的钥匙,不克事先截杀这女人。何瑾让我假死尾随,危机之时接应他,哪想他真遭了毒手。他死了谁为我向新皇求情?只有为夺回证据出把力,新皇才或者对我手下原谅。快把短剑给我!”

章骐接剑把剑的护挡转了几转,再拧开剑柄头,从柄芯弹出颤巍巍的螺旋弹簧。拉紧弹簧,就把短剑酿成了特别的弓箭。章骐将剑尖瞄准已爬上崖顶的谢婉怡,左手握剑柄,右手把弹簧拉得劲道十足,蓦地松手。弹簧嗡地蹦缩,射出冷光闪烁的剑身,击中谢婉怡后背。谢婉怡晃了两晃,栽下绝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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