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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游牧民族血脉曾统治中国创造盛世, 今遗族在东北族名却非满蒙(2)

2018-08-25 07:34:36 网络整理 阅读:94 评论:0

后世的历史毋需赘述,公元4世纪,拓跋氏南下中原,建立北魏;二百年的光阴,鲜卑人主宰了历史的舞台,长城内外、黄河南北,风卷残云、文明碰撞;涡卷浪漩、民族融合,这个来自于遥远东北的林地民族仿佛一点星星之火点燃了整个神州大地,搅动了整个北方大地的人口与血缘,冥冥之中仿佛有股苍莽之力,把“鲜卑”这个巨石投入到中华历史长河的洪流之中。

这个民族的影响是深远的,甚至在汉族最引以为傲的盛世上也打下了深刻的烙印;开创隋唐大一统的“圣人天子”和“天可汗”都有这鲜卑血统,“胡音胡骑与胡妆,五十年来竞纷泊”,这番恢宏之后是绝唱,之后的鲜卑族不再以一个民族实体存在,就像流星划过夜空,湮没无闻,而是融入了中华民族的海洋之中。

是否在今日,还能找到这个民族存在过的痕迹?

此游牧民族血脉曾统治中国创造盛世, 今遗族在东北族名却非满蒙(2)

清乾隆年间,伊犁将军明瑞为充实新疆边防卫戍之军,上折:言盛京驻兵其有锡伯兵数千,狩猎为生,可当国家重任......历史把一个略显陌生的民族——锡伯族推向前台;有清一代,为拱卫西北边防,,上千名锡伯族官兵偕同眷属离开东北盛京,跨越科尔沁、乌珠穆沁、乌里雅苏台,穿过全蒙,途经阿勒泰直至伊宁,飞跃万里关山,西向天狼,为国守边。万里西行带去的不仅是扬威异域的军功,还是民族转型,沧海桑田的壮丽诗篇。察布查尔大渠,被誉为锡伯的“母亲河”,这是条为了解决西迁锡伯人口增长和耕地不足而开凿的水渠,历时七年,经历千辛万苦;竣工之后河水灌溉出麦浪把伊犁河南岸的荒芜变成了粮仓,绝域的荒野变成了富饶的沃土,西来的锡伯人也完成了从射猎民族到农耕民族的转变,从辽东到西北,从戍边到繁衍,这个民族生生不息,传承着自己的文明,拱卫着祖国的边疆。

这是两个同样因为迁徙而书写伟大的民族,而这两个民族之间,是否存在某种联系呢?如果说“鲜卑——西伯利亚”都存在可能那“锡伯——西伯利亚”不是更加顺理成章吗?这个谱写近代光荣的民族是否就是那个伟大的古民族的直系后裔?

事实上,在2007年通过对古鲜卑墓葬中提取到的DNA样本与当代锡伯族人进行样本比对已经得到结果是锡伯人与拓拔鲜卑族有着最近的亲缘关系。

由此,史学界基本可以这样认为:锡伯,是鲜卑南征留守起源地的沧海遗珠,当鲜卑已在中原沉沙留影之际,锡伯人还游猎于祖宗的故地,未被后世的契丹、蒙古和通古斯族群同化,作为一个民族遗世独立,千年聚而不散。

此游牧民族血脉曾统治中国创造盛世, 今遗族在东北族名却非满蒙(2)

(今天的锡伯族)

漫长的迁徙之路,每一步都是在用生命书写着历史,这不仅是锡伯200年的历史,也是拓拔鲜卑一千年的历史,这也是最生动最美丽的故事。(参考资料:《中国国家地理》《晋书》《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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