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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士比亚考利欧雷诺斯中的共同体与世界观念

2018-12-04 17:46:08 网络整理 阅读:138 评论:0

爱德利安的语言哲学

“别处另有世界在。”[1]

说完这句话,凯耶斯·马尔舍斯去和母亲道别,然后放逐了同胞,也放逐了自己。从此,马尔舍斯成为一个身份漂浮的旅行者,其“世界”由单一变得多元。最初,马尔舍斯似乎并不清楚自己此后的去向,只是想“到处流浪”。但在流浪途中,他找到了方向——敌国伏尔斯族的领地。莎士比亚写作《利欧雷诺斯》时所参照的《希腊罗马名人传》里面,普鲁塔克写道:“他花了几天的时间在邻近的乡村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怀着愤怒和忧伤的心情不断在思索各种问题,除了要报复罗马人获得满足,其他一切他已经毫不在意。”[2]这段简短的叙述是我们理解马尔舍斯此后“投敌”行为的重要依据。可是,在莎士比亚对这个古罗马历史故事进行一番“文艺复兴”后,这段过渡性的叙述消失了。虽然马尔舍斯在安席姆与奥非地阿斯对话时,对自我动机做了说明[3],但此刻的“投敌”行为既成事实,这种说辞只能视为一种“后见之明”,不足以充分解释此前的行为。而且,马尔舍斯在离开罗马前曾向母亲承诺:“只消我尚在人间,你们会不时的得到我的消息;并且永远不会得到任何与我平夙为人不相符合的消息。”[4]这显然也与他后来的“投敌”行为相悖。意外的是,莎士比亚增加了另一场和主人公马尔舍斯没有直接关联的戏,即《考利欧雷诺斯》第四幕第三景:在“罗马与安席姆之间的公路”上,罗马人奈凯诺尔与伏尔斯人爱德利安相遇、交谈的情形。[5]这一场景虽然简单而短暂,但在《考利欧雷诺斯》的文本脉络中,也许可以视为莎士比亚对马尔舍斯思想转折原因的提喻式解释。换句话说,这一场景讲述了马尔舍斯生命中的“阈限区域”(liminal zone)——处于罗马人与伏尔斯人之间的自我认知状态。

莎士比亚考利欧雷诺斯中的共同体与世界观念

北京人艺话剧《考利欧雷诺斯》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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