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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一首诗张说《幽州夜饮》,心中不乐,言语之中自有凄然

2019-09-20 22:32:08 暂无 阅读:1912 评论:0

冷风吹夜雨,萧瑟动寒林。

正有高堂宴,能忘迟暮心?

军中宜剑舞,塞上重笳音。

不作边城将,谁知恩遇深!

——唐代:张说《幽州夜饮》

读一首诗张说《幽州夜饮》,心中不乐,言语之中自有凄然

前人诗文之盛,恰是因为古代以文章取仕。士医生为将、为相,同时还担负着文坛的责任。所正视的不光是治世之名,还兼负文章之名。汉、魏、晋以来无不如是,至唐宋则更盛。有名的将相里头,没有文章之名,也不足以成用世其名。张说是唐时名相,与许国公苏颋并称“燕许大手笔”,是初唐代表诗人。

读一首诗张说《幽州夜饮》,心中不乐,言语之中自有凄然

诗人写诗,有为本身而作,也有为他人、他事而作。然而不管若何,都是表达本身的情绪和设法。开元初,张说为中书令,因与姚元崇不和,罢为相州刺史、河北道按察使,坐累徙岳州。后以右羽林将军检校幽州都督。都督府设在幽州范阳郡,即今河北蓟县。他的这首《幽州夜饮》就是他在幽州都督府所作。此诗自是为本身所作,身在边地,凄吃力严寒,不克称意。虽写夜饮,然而无欢,唯有苦楚吃力涩。际遇不称心,心里不如意,出此凄吃力之词,隐有幽怨。虽只是描写苦楚的情况,已经夜饮的场景,也表达了本身的心境,有怨而又不克明言。结句只是说:“不作边城将,谁知恩遇深。”不说吃力,而自吃力。

读一首诗张说《幽州夜饮》,心中不乐,言语之中自有凄然

宦海浮沉,不克自立。升迁贬谪,本宜随遇而安。不克称意,而出怨尤之语,固不高妙。所以被明代徐增鄙夷,在他的《而庵说唐诗》中如许评价:“说上说下,老是一个不乐幽州。世称燕公‘大手笔’,吾嫌其尖利。此诗究竟非忠厚和平之什,难免狭小汉家矣。”而诗的可贵之处,在于直抒胸臆,表达本身的真实感情。悲则言悲,怨则说怨,贵在一个“真”字。诗本也是心声,所谓情动于中而形于言,有吃力不克道,有情不克言,又怎么为诗呢?也正合孔子读诗之意:“《诗》能够兴,能够观,能够群,能够怨。”

读一首诗张说《幽州夜饮》,心中不乐,言语之中自有凄然

张说首先是一个诗人,然而才是高官,说以不称意时,作不称意的诗。唐一代诗歌鼎盛,恰是每小我都能畅所欲言,喜怒哀乐,无不表达于诗歌之中,才有无数诗人,以及无数诗歌。各类体裁、各自气势,浩如烟海,包办无限。可惜后人不克延伸,发扬前人精神。后人小子,拘泥于礼教,蒙昧无识,竟信口褒贬于前人。后世诗歌的没落,也不是没有原因的。若是要求每小我都按照固定的套路表达情绪,按照既定的模式书写诗歌,相符的就褒扬,违反的就贬低,就弗成能开创更大的局势。所以有人说,诗歌在唐朝已经写尽,恰是因为后人的思惟越来越趋于固化。要开创诗歌新的局势,非打破所有的常规弗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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