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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导的大同已经大不同(6)

2018-10-19 07:10:35 网络整理 阅读:145 评论:0

影片开头就展现了一种分裂:巧巧的爸爸慷慨激昂地鞭挞国有资产的被侵吞,那边,作为“大哥的女人”,巧巧给爸爸零花钱,游走在各种流氓中间。然而她向往的却是新疆。但斌斌不愿意,他霸气地说,以后这地盘不都是咱的?

流氓、地头蛇、黑帮,并非不能作为电影的主角,甚至他可以很迷人,要看怎么讲他们的故事。世界电影史这类佳作很多,遗憾的是,导演的这个“斌哥”还不如“昆山龙哥”来得有趣。

痛饮“五湖四海”的兄弟情义,无非和“西门庆热结十弟兄”一般,街头斗殴也很笨拙;只是问题在于,影片中郭斌“不甘心”的结局,弄得仿佛那个江湖真的存在过“义薄云天”一般。假如说,我们感慨巧巧这个女子拿得起,放得下,也赞许其有情有义,而她最初的“江湖义举”其实出自一种盲目的爱,那么,被囚禁的五年,是她打开人生格局的关键。我们并不知道囚禁中发生了什么,但经过这种历练,爱情已经不能定义她的人生。追到奉节,无非是要问清楚一个缘由;果断下火车,也是因为之前憧憬的小日子不再能够囚禁她。下了火车,看到飞碟飞过时,她是如此欣喜:她的心灵是自由的,有什么能真的禁锢住自己呢?“囚禁”这个意象,比“江湖”更来得精彩。与其说,每个人都是一个江湖,不如说,每个人都是时光的囚徒。

那么,就用帕斯捷尔纳克的一首诗作为结尾:

别睡,别睡,艺术家

不要向睡梦屈服

你是永恒的人质

你是时光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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