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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香槟社会主义者”中成长的艺术家,也是雷克雅未克第一位拿到家庭主妇学位的男性(6)

2018-09-02 19:41:49 网络整理 阅读:124 评论:0

我在冰岛长大,在这个社会里,社会阶层并不明显。这一点在我成长的那个年代比起今天来更不明显。那时候,只有白痴才会开豪车。我所接触到的,是从优渥的生活中萌生的忧郁。在北欧国家,人们的确享受着优渥的生活,这得益于社会民主主义(social democracy)的社会结构,确实很美好,但是人们依然会面对忧郁和人生的困苦。我成长的环境可以说是奢侈的困境(misère deluxe),里面有契诃夫(Anton Pavlovich Chekhov)戏剧里的那种理想化的忧郁。 养育我的是“沙龙共产主义者”(salon communist)或者“香槟社会主义者”(champagne socialist),这就是我的背景,我本人也是如此。我能看到其中的虚伪。我身在其中,也觉得滑稽。

他是在“香槟社会主义者”中成长的艺术家,也是雷克雅未克第一位拿到家庭主妇学位的男性(6)

▲《我和我的母亲 2015(Me and my Mother 2015)》(2015)

Q:你讲述了很多冰岛社会和文化对你的影响。与此 同时,你也经常在欧洲和美国工作,这样的经历对你 的创作有什么影响?

A:这样的经历完完全全地丰富了我的作品。冰岛语中我最喜欢的一个词是“愚蠢”(heimskur)。“Heimskur”也就是“愚蠢”的词义就是“家里蹲”,没见过世面。

在欧洲和美国的工作经历也是一种愚蠢,因为在很多方面,冰岛与欧洲和美国有着相同的文化,所以我几乎未曾涉足西方文化之外。我认真地研究了西方文化,但是我从来没有研究过中国文化、南美文化或者非洲文化,我始终囿于西方文化循环之中,我甚至创作过与此相关的作品,关于身处压抑而巨大的西方文化之下感觉要窒息。

他是在“香槟社会主义者”中成长的艺术家,也是雷克雅未克第一位拿到家庭主妇学位的男性(6)

▲ 展览现场

我确实认为,在西方的工作和旅行经验丰富了我的作品,让我了解它如何运作,它究竟是什么。我所在的国家正好横跨大西洋位于欧洲和美国之间,在冷战时期,我们常说我们正好位于莫斯科和华盛顿的中点。认知我们社会运作的不同丰富了我的作品,我也期待能够看到范围更广的世界。(采访、撰文/李棋)

※若无特别标注,

本文图片由艺术家、鲁林奥古斯丁画廊(纽约)、i8 画廊(雷克雅未克)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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