馓子据说古时就有,那会儿倒是有一个雅致的名头‘寒具’。甚至喜好饕餮美食东坡肉的发明人苏轼老先生颇为喜欢这种可以吃的线条,很得瑟的吟过那么几句“纤手搓成玉数寻,碧油煎出嫩黄深,夜来春睡无轻重,压扁佳人缠臂金。”
从‘寒具’到‘碧油’,我实在是理解不了古人奇幻的文艺范儿。油怎么会‘碧’呐?‘寒具’和馓子!这实在是无法联想。暂且不纠结老苏、古人的超现实范儿。但想想打小家里每年的斋月炸馓子的场景是必做,开斋节去串门,每家桌上必定会摆着一盘脆灿灿的馓子。妇人们看着别家的馓子,掰上一条,细细品味后,或赞扬或指点一番:什么把子小了,麻泡少了,不脆了,盘的不好了……总之在这些挑剔和评判中,暗自想着下一次的馓子要做到更好,也算是增进女人茶饭技艺的动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