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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二先生黄永厚(2)

2018-10-20 05:38:48 网络整理 阅读:55 评论:0

曾因酒醉鞭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先生多少事藏在此联中,总能令人会心一笑。读先生的画,要读先生的书,是这个时代里特殊的人文注脚。

人一生的本质是一段历程,一群人的一生就是历史。我们终其一生,到最后留下的,无非是自己所在这段时间里的诸多痕迹,以及在他人记忆中的点点光影。永厚先生在这段时空里留下了一座空前精神大山,大丈夫不从流俗。西土老师在写永厚先生“大思想、大境界、大格局”的文章,看他们和先生一起学习、一起切磋共享了很多美好时光,如此亲近先生实在令人羡慕。作为后辈晚学虽然错过了机遇,也可以通过先生的文章、书籍、画等感知先生的哲思。旧时代的读书人,新中国的“杂文国画家”,如果不了解黄老,你就很难看懂他的画;即便是了解黄老之脾性,如果没有对应的文化素养,理解他的艺术犹如盲人摸象不得全貌。即便是这样,还是有人看懂了黄老的画,一玄堂贾军早在很多年前开始了收藏黄老的画,笔者也常去一玄堂喝茶听他讲述收藏界的种种缘分和机遇,收藏者也需要大胸怀、大格局才能有机缘收藏到好作品。

云邸家中听杨济舟先生讲析,何谓“中庸”中,称其曰没有半径的“中”,无限大亦可无限小;人的“中”与宇宙的“中”共振、合一乃是圣贤。庸者用也,妙用、方法论。“唯天下至诚,为能尽其性。能尽其性则能尽人之性;能尽人之性,,则能尽物之性;能尽物之性,则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可以赞天地之化育,则可以与天地参矣”的境界。黄公治学一生,参天地此心光明!观二先生之画,读书是药引子,大“中”才是真见识。画是素材,文心是其“中”。对大富贵、九方皋、捉蒲团、太阳之子、女娲补天等作品创作背景的梳理和解读,不仅是我们附“黄老”风雅的谈资,而是这些散点式印象为我们构建了大家共有在头脑中的精神财富和精神共鸣:厨师为其做鳜鱼,他送厨师《大富贵》,此为一人;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他画《九方皋》此为天下;无地置跪草,放胆笑贞观,画《捉蒲团》,此为友人;深圳特区改革开放,画《太阳之子》,此为时代……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唯有别离多。送别先生想起李叔同先生的词,哀而不伤,悲欣交集。先生走了,长歌当哭,朋友们来了,带着自己与黄老的故事在云邸激荡,大家以黄老之名相聚,是告白亦是告别。如果黄老也来参加此次相聚,走得如此安详、洒脱、圆满,也会给自己来个招牌式点赞。当然也有可能用他惯用的方式责骂大家,说好一切从简,怎么都来了;也会为柯文辉之挽“补课半生日夜自修画坛真明士,砚耕一世艰辛独创杂文大画家”点赞,评得高!

先生在《渐江和我们》开篇写道“一个积极进取的社会,认真关注荒疏冷峻的绘画流派,这件事的现实意义我看要远远超过历史了。因为任何遗产都有一个毛病,害怕束之高阁。”看先生的画,玩味画中跋,黄老把束之高阁的“书”搬进画里写在宣纸上,使得那些古老的故事和思想重新焕发新的生命,会融入新时代,流淌在我们鲜活的生命体验里。祈福先生乘愿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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