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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杜甫王维面对安史之乱(3)

2018-12-19 05:22:33 网络整理 阅读:139 评论:0

其实说来说去,当代艺术、写作等等都是一个东西,所有过去大师所用过的语言,没有一个是直接拿过来用的。包括自己曾经使用过的语言也没有一个能直接拿过来用。因为你就是想面对现实,要说过去没有人说过的话。你要把自己的话说得到位和有感觉,就得去寻找一种新的说话方法。这就是新的艺术语言出现的缘由,我想写作也是这样的。

李敬泽:文学不是一个封闭的系统,它也不应该是一个封闭的系统。它当然有它的传统,但是它也一定是在当下的问题中,在当下我们的生存状况中,获得最直接、最根本的理由。我为什么要这么写,我要做出什么样的创造和探索,这里头首先是在当下,在我们现在这个状况里。

“越界”这个词现在特别流行。我觉得作为现代经验或者当代经验的根本,可能恰恰在于越界,在于个人不同的意志经验之间的碰撞,相互的进入。

说白了,我们身体里是有一个客厅的,而且这个客厅在我们现在这个世界里是高度的嘈杂。这个客厅里的人不是说非常和谐地在一起吃饭,而是相互争吵,这本身就是越界的过程。我们每个人都是处在一个每时每刻高度的越界状态,只不过需要我们从世界观和方法论上能够把越界作为我们的生存现状呈现出来、构想出来。在这方面,当代艺术已经做了很多事情,反而文学在这方面做的不够,或者文学在这方面的自觉性不强。

理解经典的办法就是把经典读到它不再是经典这时候你才真正理解它

提问:三位分别是文学、艺术和诗歌三个领域的大家,想请你们每人报出两个你们身体这个客厅里最常客的名字。

李敬泽:左边一棵枣树,右边一棵也是枣树。在我的客厅里,当然其他人很多,但是左边的这个是李敬泽,右边一个还是李敬泽。我觉得自己就是自己的客人。

徐冰:对我来说,我觉得所有中国人的客厅里,一个是西方人,一个是中国人。这是和世界上其他人最核心的不一样的地方。就说艺术或者艺术教育,我们随时要考虑西方的艺术教育是什么样的,然后才判断我们的艺术教育应该怎么样,而西方的艺术教育绝对不会说考虑中国的艺术教育怎么样我才来判断我的艺术教育系统怎么样。就这一点来说,我们的客厅里头比西方的客厅要多了一个层次,这个层次谁都摆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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