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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边重操旧业的神女真是张宗昌弃妾吗?

2019-03-22 03:15:06 暂无 阅读:1738 评论:0

1932年9月3日张宗昌被刺身亡,厥后事引起了社会极大存眷,稀奇是住家小妾们的安置(坊间说张宗昌的妻子数不清是误读,除一位老婆外,其他明媒正聚的小妾是有确数的,笔者将另文加以介绍),因为涉及到产业若何朋分问题。

就在北平家中为住家小妾安置、产业朋分商议不休时,10月下旬,南京警察在秦淮河畔的保秦后街抓获暗操皮肉生涯的一位女子,自称徐秀姑,供称系张宗昌之弃妾,现因生活无着,故重操旧业。

吸引眼球的线索一出,记者们马上进行深度查询,确认张宗昌生前有一妾,人呼之为四太太,乃平津沪极负盛名之红妓。1926年,张在天津将其纳为妾,溺爱倍至,两三年之久,赐与该妾之财物现款为数不菲,该妾即变得十分大富。比及1928年国民革命军入鲁,张宗昌在济南失败后逃避大连,该妾乃单身避居天津,所作所为也不甚合法了。1930年,该妾曾一度来到北平,寓居六国饭铺,与一姓朱的汉子交往,不外一两年之久,该妾所有蓄积已挥霍无几。适张宗昌由大连返回北平,该妾又复归之于张,张以久别重逢,狂喜之极,也就不穷究其既往。但该妾自归张后,仍黑暗与朱机要往来,北京饭铺、中央饭铺、六国饭铺、利通饭铺均开有房间,专为与朱幽会之用。不虞事泄,为张宗昌觉察,极为气愤,决心抓捕这对苟且男女。今年1月间,张宗昌得眼线申报,知道该妾前去北京饭铺,有幽会之意,立即偕齐心腹及卫士数人搭车前去。谁知该妾十分警醒与“桀黠万分”,所在原定在北京饭铺,等抵北京饭铺后又由后门转出,而至中央饭铺幽会,藉以避人耳目。张宗昌一行在北京饭铺扑空后,并未返回,而是对北平各大饭铺挨家检查,终于在中央饭铺将该妾捉出,但朱已先行逃脱,张之捉奸捉双愿望落空。既已查明该妾确在饭铺中有不轨行为,张宗昌向其追索财物,后在天津该妾寓中,搜出20余万存款。张宗昌在将存款悉数收回后,犹大骂不已,经多人央求,才给了该妾2万元现金,遣之他去,并言明永远隔离关系。后来,张宗昌得知该妾还有翠镯一支,价格6万余元,也将其充公。该妾非常喜爱这支翠镯,托人几回求索,张乃令其立下字据一份,大意为三年之内毫不在平津沪为妓,如履行诺言,到期则给付此镯。此后,该妾即避居津沪两地,行为有所收敛,不敢果然与汉子交往。不虞张宗昌竟被刺杀,索回翠镯之诺遂成泡影,该妾深为失落。不虞屋漏偏逢连阴雨,该妾又被人骗了,身边财帛全没了,马上陷入生活无着的难题境地。无奈之下,该妾只得前去南京,重操旧业,以维生计,却被警察抓获。当然,该女是否就是张宗昌的弃妾,徐秀姑是不是假名,尚待进一步骤查。

在南方各报将此作为重大社会新闻报道后,北方各报当即跟进,并有添枝接叶的嫌疑,某大报题目即为“首都的神女,引起旧京的谈资”。张宗昌弃妾之事瞬间传遍平津,莫不引为茶余饭后的口实,“一样人咸认为此事果确”。有知情者坐不住了,他们立刻给报社写信,以澄清一些事实。北方某大报在两日后登载“四太太的更正”,说张四太太就是往日“曾张艳帜之‘亚仙’”,其本人姓朱;与张四太太交往之男姓高不姓朱,为演唱旦角之票友,其父曾是政治舞台上一位活跃人物。又过了一日,某大报又登载“更正又更正”,说“四太太的更正”是画蛇添足,反倒极易弄假成真。张四太太是“亚仙”不假,也曾过交往过一位旦角名票,然则姓蒋不姓高,这是几年前的事了。报上所说的这位新了解,的确姓朱,他是一位有名人物的令郎,在北平被识破后,张宗昌大发脾性,非要把他枪毙弗成,后经某要人说情才免了极刑。如今,朱令郎已跑到了天津,照样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但亚仙倒是日就衰败,“所谓钟情者就是如许的终局”。当然,在两位提出更正的读者笔下,都认为这只是“风流小事”罢了。

那么,此事流露出来后,张宗昌族人反映若何呢?他们只是立请某要人(虽没指名,应为张学良)致电南京,否认曾有此妾,“指为冒充,并请根究,以明实情,俾维信用”。但此等“风流小事”只是几小我之间的事,且首要当事人张宗昌已死,官方若何能为此大费周章去查询呢?又若何能查得清楚呢?或许查清楚了又若何能予根究呢?

其实,最好的法子就是张宗昌的母亲或老婆出头加以澄清,因为她们是心中稀有的。但此时的张母已染病,尚为住家小妾们的安置和产业朋分搞得焦头烂额,基本没有什么闲心和精神来管什么“弃妾”。张妻袁氏在张宗昌被刺后,很快就携带大宗产业前去大连栖身,对北平家中之事不闻不问,虽经各妾“迭函哀恳”回平主持一切,但连片言只语也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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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秦淮河畔的神女事实是不是张宗昌的弃妾,是不是张宗昌的四太太,是不是“亚仙”,是不是真名为徐秀姑?照样没有准确谜底,或许永远就是个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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