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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罗斯生态文学的发展(5)

2018-12-05 08:24:05 网络整理 阅读:122 评论:0

俄罗斯生态文学也迎来发展的高峰,阿斯塔菲耶夫的《鱼王》、艾特玛托夫的《白轮船》和《断头台》、邦达列夫的《人生舞台》、伊萨耶夫的长诗《猎人打死了仙鹤》、沃尔科夫的《贝加尔湖之歌》、尤·雷特海乌的《当鲸鱼离去的时候》、瓦西里耶夫的《不要射击白天鹅》、特罗耶波利斯基的《白比姆黑耳朵》、马尔科夫的《啊,西伯利亚》和《大地精华》、拉斯普京的《告别马焦拉》、《贝加尔湖》及《火灾》、托尔斯泰雅的《野猫精》等优秀作品集中涌现。它们或抨击破坏生态平衡的工业文明,或预示破坏自然的严重后果,或理性地思考人与大自然的关系,并把人道主义、伦理道德的内涵扩展到了大自然。

《告别马焦拉》具有非常明显的反工业文明倾向,似乎在重演《樱桃园》中情感与理智的冲突,但拉斯普京在进步与传统、新与旧的冲突中添加了对生态环境的担忧,并且塑造了自然神“树王”形象。人们想方设法毁掉树王,却仍然不能让它倒下。在人与自然的交锋中,胜利最终属于大自然。马焦拉在俄语中是母亲的意思,在拉斯普京的生态观里,人类就像孕育在自然母亲子宫中的婴儿一样,任何伤害到母亲的行为必然是自取灭亡。“告别马焦拉”可以理解为惜别故土,也可以解释为告别自然。拉斯普京用奔腾不息的安加拉河来象征人类进步历史的脚步,人类不断以新的文明更替旧的文明,而每一次更替都使人类更加超然,也更加远离自然。

艾特玛托夫的《白轮船》创作素材来自于关于吉尔吉斯民族起源的传说。鹿妈妈在吉尔吉斯民族危亡的关头拯救了他们,作家通过人类对待鹿妈妈的不同态度揭示了人世间善与恶、美与丑的尖锐冲突,视人类背信弃义的行为为弑母的罪孽。小男孩儿最终投河自尽,孩子是人类生命的延续,人类的未来与希望,他的死是对人类命运的一种隐喻。这一隐喻也出现在艾特玛托夫的《断头台》中,由于人类的侵袭,草原狼阿克巴拉遭到三次丧子的不幸,它想偷走人的孩子抚育。为了拯救孩子,父亲终于不得不开枪,但这一枪同时结束了狼与孩子的生命。这似乎印证了阿斯塔菲耶夫在《鱼王》里的预言:人类射击自然的铅弹在某一天终会射进人类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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