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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 我被一盘“中国水饺”激怒了

2019-02-13 08:56:59 网络整理 阅读:73 评论:0

【文/ 吴修铭】

吃饺子发狂如开车暴怒一般,毫无征兆。

我第一次吃饺子发狂是在奔三的时候,那时我正在华盛顿特区一家名叫“Raku”的泛亚餐厅用餐。我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那就是点了一种名叫中国水饺的食物。

服务员端上来一个竹蒸笼,里面盛着因为烹饪太久而几乎和蒸屉死死黏在一起的饺子,一眼看去与放置过久而萎缩的棉花糖没什么差别。尽管我极力尝试将它们夹进碗里,它们依旧岿然不动地粘连在蒸屉上,直到一个饺子被撕成两半,一个不知是由什么组成的小肉丸从饺子里掉了出来,,我彻底愤怒了。尽管会令我的朋友感到尴尬,我还是止不住怒火地站起来,朝我们桌的服务员大声呵道:

“这都是些什么?”

“饺子”,他说。

“就这些,”我说,“还敢说是饺子?这东西皮太厚,肉太少,蒸太久。面皮包肉的折法也全都是错的!”朋友请求我不要再说了,餐厅经理也威胁道他们要报警。

在美国 我被一盘“中国水饺”激怒了

我的愤怒即便有些偏颇,但也是正当的。中国饺子是人类想象力的了不起的产物:烹饪精良的饺子,无论是卖相、口感还是香味都令人难以抗拒。它们如生鱼片和蓝乳酪一样触发你的味蕾,令你为之痴狂。

美国,这样的饺子并非无处可寻,事实上,我曾经工作的一家店就能烹饪这样的美味,这家店叫做“胡氏水饺”,位于弗吉尼亚州的夏洛特维尔。但美国的大多数饺子都是山寨版的中国饺子,就如同上等的卡夫帕玛森干酪也是天然芝士的盗版一样。这就是为什么说是饺子革命的时候了。

美国人对外来精美食物进行令人不快的改造,算是一种国际惯例。前文提到的罐装帕玛森干酪,大概就是最好的例子——世界上最好的奶酪,被改造成了碎屑。但我是一个乐观主义者。纵观美国的酒、咖啡和寿司,在几十年的滥用之后都开始缓慢地形成了其独特的风味。美国人的改造或许从不会保持食物的原貌,但它们确实都以自身独特的方式逐渐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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