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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总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发生改变。”
这是煮酒一位兄弟的观点(@何不一笑),哥哥觉得见解不俗,但不完全赞同。
要说三国,曹操是重点。
而要说曹操,就要看看春秋战国到秦汉的这几百年历史。
正如今天的中国,晚清的丧钟还悬在头顶未绝,民国的粗浅还如昨夜戏院看戏。
秦用商鞅之法凡七代君王一百余年,天下归一,开启两千年之大一统格局。
然肇始之初,观念转变、国体构建、制度创新等系列具体建设,终非一日之事。
曹操之难,正如润之之难,皆落墨此处。
以大一统之宏大进程来看三国,来看曹操,百谜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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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二世而亡,历来说法不一。明面上的,无非是横征暴敛、律条严苛、胡亥昏庸(你仔细看,三条都是儒家的口气)。
其实哥哥看来,都非关键。
当年经过七代君王强力推行变法,秦国毋庸置疑是上下一心,大一统那一套、法家那一套已有普遍社会基础。
但是对于六国、对于天下来说,要消化秦国商鞅这一套,恐怕就不是一百年的事情了。
此乃其一,秦国模式如何复制到六国到天下,难。
其二,秦国模式带有强烈的战时色彩,大战结束,天下初定,正所谓“可马上得天下,不可马上治天下”。具体一点,当年变革时最大的阻力就是老士族的阻挠,一个军功定爵秩全部搞定;那现在天下已定,和平年代,又当如何?
秦始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在干啥?历史的惯性,他还在征百越。大片演多了,难免耍一下大牌。但历史这根弦已经被他绷断了。
郡县制,你还得靠一批人治理郡县吧?这个人第一需要有才能,第二还需要搞定地方上各种势力。战时还可以军功选拔,OK,和平时代怎么办?结果大量人才都为士族所把持,寒族又搞不定地方的士族。在当时来看,几乎无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