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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时代的锦鲤文化,是在崇拜一种叫做“幸运”的才华?(5)

2018-10-24 01:34:43 网络整理 阅读:177 评论:0

“支那人为外国人之所役,可怜”,高杉在6月3日那天日记的最末如此写道,这让他不由为..在西洋胁迫下开国的命运而忧心:“我邦遂不得不如此,务防是祈”。

..访问者们眼中的中国惟余失望。但中国人眼中这些..访客的形象又如何呢?虽然目前没有发现哪位中国人留下了关于这次“千岁丸”来访的记录,但..访客们却也不得不承认中国人“与吾辈亲近,远胜于西洋人”,有的中国人甚至还用日语亲切地询问他们“你何时到来?”一位叫日比野辉宽的同伴记录下了一次双方对视的细节,那是在“千岁丸”刚刚驶进港口的时候。由于这是二百年来第一次有活生生的..人出现在上海港口,许多中国船只都聚拢过来看热闹。“对方指点我辈头型发式,大笑绝倒。我辈见对方蓄辫数尺,亦捧腹大笑,彼此嘲笑不止。”尽管日比野在日记中解释道,这是风俗不同,“很难说谁笑得对”。但从另一个角度看,在以西方形象作为文明标准的视角下,无论是哪一种头型都难逃嘲笑,但值得深思的是,包括高杉晋作在内的..使者们,没有一个人看到西方人的头型发出嘲讽的笑声。

远望:观看西洋的方式

说到对西方世界的看法,中日两国在起点上可谓不相伯仲。一个颇具象征性的例子就是望远镜。这种西洋器物大致在16世纪同时传入中日两国,都被作为一件奇巧的西洋玩意接受下来。甚至连派的用场都差不多。李渔和井原西鹤分别是17世纪中日两国最出色的情色文学家。在他们俩人的作品中,望远镜都被用在了同一个用途上——偷窥。唯一的区别是,井原西鹤《好色一代男》的主角世之介只是偷瞄一名侍女洗澡,而李渔《夏宜楼》里的瞿吉人却是看尽一池春色。

我们时代的锦鲤文化,是在崇拜一种叫做“幸运”的才华?(5)

井原西鹤《好色一代男》中插图,描绘九岁的世之介用望远镜偷窥侍女洗澡的情景。据信此幅插图为井原西鹤本人手绘。下图系清末上海小校场年画《荡湖船》,画中一名老者正用望远镜偷窥船上的美人,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钱包已经被身后的乞丐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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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数量并不代表质量,事实上,在最初的岁月中,..在排斥西方上走得比中国还要极端。1639年的锁国禁令将除了荷兰人之外的所有西方人全都拒之门外,仅剩的一小拨荷兰商人也被禁足在长崎近海的一座小岛上。这是中国在海禁最严苛的一口通商时代,都未曾采取过的极端措施。

即便是这些留下又遭禁足的荷兰人,他们的形象也遭到妖魔化。..神国理论的发明者平田笃胤在《伊吹于吕志》可谓集荷兰人妖魔化形象之大成:他们描绘成一群番邦禽兽,目如犬羊,腰下颀长,两腿瘦弱,绝类禽兽,小便时会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而且生来没有脚踝。

我们时代的锦鲤文化,是在崇拜一种叫做“幸运”的才华?(5)

兰学家及画家司马江汉根据荷兰原版地图绘制并刻版印刷的《地球全图》,时间是..的宽政四年,即1792年,同时也是乾隆五十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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