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8年在夏威夷演讲的时候,郑念将丈夫和女儿的骨灰洒在了大平洋——因为太平洋通中国,海水会将他们带回祖国。
她也留下了遗嘱,死后骨灰同样洒进太平洋,让一家三口在黄浦江汇合。
死亡如此残酷,但似乎又带了点温情。
“在美国,一个老年人,没有家、没有孩子、没有亲人,是很苦很苦的。”
郑念曾经这样说过自己的生活,然而即使如此,她总是“乐观又精力充沛地迎接上帝赐给我的新一天”。
年纪让她不复貌美年轻,但从未带走她的精致和优雅,郑念始终保持着自己的讲究。
有作者后来叙述与郑念的第一次见面时,这样说道:
“已74岁的郑念开着一辆白色的..车,穿着一身藕色胸前有飘带的真丝衬衫和灰色丝质长裤,黑平跟尖头皮鞋,一头银发,很上海.....”
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她的书桌前永远插着一只鲜花,屋子里生机盎然。
经历半世浮沉,她的笑容却永远干净温和,没有任何戾气与哀怨。
杜拉斯有一句名言:你年轻时很美丽,不过跟那时相比,我更喜欢现在你经历了沧桑的容颜。